有药味他才放心,可以断定方才他们只是纯粹的在推拿疗伤,没做任何逾矩之事。
路翩翩把身上揣着的手帕拿出来递给他,欣慰的道:“你对师尊的孝心,让师兄我很感动。”
“都是师兄教的好。”
这十年来路翩翩除了和桓钧天称兄道弟维系师兄弟情谊外,路翩翩还常给对方讲“尊师重道”、“师不可欺”种种道理,从根本上掐掉对方欺师灭祖的可能性。
曲拂衣在中间抢过路翩翩递出的手帕,放在眼前仔细一瞧,“路二啊,这是哪家姑娘给你的手帕啊?上面可是绣着一对并蒂莲啊!”
桓钧天瞥了一眼那手帕,把手收了回去。
路翩翩道:“是今次去除妖的地方上,一位姑娘为了感谢我救了她父亲,相赠与我的。”
曲拂衣拿着手帕,抬头打量他二弟子这张格外招桃花的脸,摇头叹道:“再过两年,你这张脸又得祸害多少良家姑娘哦……”
可惜是个榆木脑袋。
他把那张手帕递给一旁的桓钧天,从榻上站起来,掐指一算,显然是算到了什么,对二弟子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翩翩乖徒,为师方才掐指一算,算到你三日内,红鸾星必动。你可要擦亮眼啊,别让你的红鸾星从你眼前溜走了。”
师尊闲来无事便爱算上几卦,但十卦向来十不准。
路翩翩没把这卦放在心上,嘴上却是答的很恭敬:“谢师尊,徒儿一定擦亮眼。”
曲拂衣满意的颔了颔首,随手掐了个诀,走下榻,整个人从头到脚便焕然一新,变得衣冠齐楚,看起来很有几分唬人的仙风道骨,只是那挺着肚子扶腰的动作又把他打回了原形,“走,吃饭去。”
两名徒弟紧随他身后,桓钧天手里还捏着的手帕重新递还给路翩翩,“师兄,给。”
“不拭手?”
“不必了。”
路翩翩重新把手帕放进了袖子里。
曲拂衣吃饱喝足,满意的从位置上站起来,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放到桌上,“新委托,闹得动静挺大,你们师姐弟三人明日一同去,为师先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