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开个卖大饼的店都要雇人来排队当托呢!
司二郎努力回想刚刚见的那些人……这也太真假难辨了!
虽说顾客里掺了托,但开业前三天,点算营收,纯利居然有个一百多两!
两个姨娘各自分得二十几两,乐得眉花眼笑,做活更是积极上心了。
虽然这些银子也有公中的一份,但司静航还真没看在眼里。
这个小打小闹的生意,他是打算等走上了正轨以后,就完全交给俩老姨娘的。
之前用的都是原主私库里的边角废料,成本不用花钱,挣多少都是白来的,但边角废料最多也只能顶上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就要再加上原料成本,利润就没这么高了,挣的可以说都是手艺钱。
他更上心的是,是醉歌楼那边的娱乐大业。
司静航自打上次去过醉歌楼之后,就一直呆在伯爵府里,偶而出了几次门也没往醉歌楼走,一晃半个月过去,柳娘子等得心急,干脆派人来给伯爵府送信,请司伯爵过去一趟。
大房孙氏听说老爷带着二公子出门,似乎是去了醉歌楼。
孙氏就悄悄地跟自己心腹婆子抱怨。
“先前老爷给了些银子贴补,又把各房的份例分开,我还只当老爷是知道过日子了呢,没想到却是本性难移,这才安生了几天?自己去也就罢了,还把老二也带去!这能学点什么好不成?得亏我早早把哥儿送去了书院,等闲不叫他回来,不然没准也被带歪了!”
心腹婆子自然不敢多说府里当家人的小话,只能哼哼哈哈,傻笑含糊过去。
孙氏身为儿媳,依理不该背地里说公公,因此抱怨几句也不敢再多说,反倒是担忧起了收田租未回的自家男人。
“说起来,往早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难道是半道上生了什么变故?”
婆子宽慰道,“今年天寒,收成的晚些,大爷多等了些时日也不奇怪。”
孙氏忧愁道,“如今咱们家下半年的进项,可就全都指着这些田租了。”
就跟司家在京城的铺子一样,原先伯爵府的田产都很不错,有不少离京城近便的肥田,有银子都买不着的,后来各种折腾,好地卖了,只留下些鸡肋般的远郊薄田,出产不高,佃户又刁,年年的租子,若不是主家亲自盯着,准保收上来的都是缺斤少两,不值钱的老旧陈粮……否则司大郎也不必从粮食即将成熟起,就亲自住到庄上,带着人一眼不错地盯着。这样才能顺当地收回田租,充入公中,供全府老小后半年的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