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秦无羽自称是南柳先生,所以后来村里人为了纪念他的功绩,干脆把南阳凹改成了南柳村。
马谡说完了这一切,最后总结了一句:这就是南柳村的由来了。
我和梁悦都听得很入神,正准备听后来发生的事。谁知道马谡说到这里却来了个急刹车,我们都有点意犹未尽。
可是马谡却说那石碑上说的就是这些内容。
我点点头,心说这南柳村的由来,倒是个好听的故事。只不过这故事好像跟南柳村的诡异之处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我踮着脚尖往前看了看,前面好像又走到了荒草丛的尽头了。前几次走到头,迎面都是立陡的石壁,这次好像不太一样了。
我们踩着荒草走过去,前方终于出现了一条通道。
说是通道,也只不过是一片乱石堆,在乱石堆的中间,有一条半米多宽的路,蜿蜒向前。
即便如此,这种变化依然让我们兴奋不已,这说明我们可能找到去崖谷的入口了。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升起,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这倒是让我少了很多原本对崖谷的恐惧。但是我深知,阳光可以掩盖很多东西,但是掩盖不等于不存在。这隐藏的危险和危机可能比明刀明枪的威胁还要大。
但是明知山有虎,我们必须偏向虎山行。三叔至今音讯皆无,就连老摊头进去之后也没了消息。我想他们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失踪,特别是老摊头,他没在约定的时间出谷,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我们离开了黄草丛,马谡在地上做了个特别的记号,指明了出谷的方向。
我们沿着那条路一直往里走,路上时不时就能看到一堆一堆的乱石。摆放的毫无规律,石头也很不均匀,大小不等。
我和梁悦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动静。
四下里静悄悄的,除了我们的脚步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让我们奇怪的是,这里和外面的树林差不多,居然听不到一点大自然的声音。
按理说,这里生态植被条件非常好,平时又少有人来,应该有很多鸟雀的叫声的。
我想起来马谡是生物界的行家,便边走边问:“老马,你说这里是不是因为崖葬的关系,生态环境出了问题,导致没有小动物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