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又让服务生添了一杯酒。沈耀灵看着她，问说：“你呢？跟姜承宇断绝来往了吗？”
文茵摇了摇头：“我放不下他。我婆婆头七都没过我就去见他了，我觉得我这种人可能会下地狱吧。”
沈耀灵喟然道：“学姐，别再继续下去了。要么你们各自离婚，要么跟他断了关系，现在这种状态你自己满意吗？你这么一个优秀强大的女人，为什么要为了这男人作践自己呢？他如果真的爱你，绝对舍不得让你处于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里。你对我和小晞的事看的那么透彻，怎么遇到自己的事就看不清了。”
文茵沉默了一会儿，说：“人都是当局者迷吧。”
“跟他谈一谈吧。”
“嗯。”
两人默不作声地喝了会儿酒。沈耀灵看着窗外闪烁的节日彩灯，说：“这一年不知不觉也要过去了。”
“是啊，希望我们新的一年都能活得明白一点吧。”文茵怅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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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灵回家时，乐晞正躺在沙发上翻着社交媒体的评论，心情沮丧到了极点。那场风波已过去一周，但网络上依旧充斥着对她的谩骂和抹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所为。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将莫露西插足自己感情的事曝光出去，但又想到即便说了那女人也不会承认，反而会引发更多的舆论。不如给自己留一些尊严。
“你回来的这么早。”沈耀灵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对乐晞说道。
乐晞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没什么胃口。”
沈耀灵走上前去，看了眼她的手机屏幕，在她身边坐下：“小晞，你不要再看网络上那些东西了，那里大部分都是些无聊至极的人，生活不怎么如意，也没什么素质，不管什么事都要习惯性地骂几句，你又何必在意他们的想法呢？”
“是啊。可即便这样，我每次都还是会被那些评论伤害。”乐晞颓然说道。
沈耀灵拿过她的手机放在了桌上，说：“那就放空自己，不要再想了。”
乐晞闭上眼睛，说：“我最近看到那些评论，想起了我读过的一本侦探。之前我们聊过东野圭吾，其实，他的书里最让我感到震撼的是《恶意》。‘令他害怕的，不是暴力本身，而是那些讨厌自己的人散发的负面能量。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在这世上竟有这样的恶意存在。’”
沈耀灵怜惜地看着她，帮她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