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见过长得这么精致的孩子。
一双大大的眼睛里仿佛装着星辰大海。
“我师父在那呢。”闻人殊指着已经飞上树，躺在树杈上喝酒的白衍。
沐涟和弄歌看了一眼不修边幅的白衍，又同时看向连根头发丝丝都精致的闻人殊。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疑惑：没搞错吧，这两人是师徒？
不过，这不是重点。
沐涟很快回过神来。
她可没忘记这女娃前面说的话。
“小姑娘，你说你知道那木鱼声是怎么回事？说给姐姐听听。”沐涟弯腰看着闻人殊说道。
弄歌拉了拉沐涟，这六七岁的娃儿能知道什么？
沐涟拍了拍弄歌的手，示意她看着就好。
这娃儿看着就与众不同，像是那画册里观音座下的灵童一样。
还有她那师父看着也很厉害的样子。
保不齐她还真知道点什么。
“她被一目妖下了记号，命不久矣了。”
“什么？”沐涟一听还和妖怪扯上关系了，她看了弄歌一眼。
弄歌心里一个咯噔，这女娃的话听着有些荒唐，妖只存在于故事中，现实生活中还是第一次听说，但不知为何，她心里是很相信这个小女娃的话的。
所以她才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