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梅山兄弟围着小家伙发起了呆。

    “这……老三,要不你来?”

    “不成,我这双手只会拿我那双铁锤,这不成,这不成……”

    “那要不老四?”

    “不行不行,老大您可别难为我了,咱这手也没给哪个姑娘编过辫子啊。”

    六兄弟相互推诿着,待在中间顶着一头鸟窝发型的小乖揉着惺忪睡眼,抓了抓细软的头发,上下眼皮直打架。

    唔,怎么还没弄好啊,爹爹呢,爹爹去哪了……

    六兄弟左右为难,二爷一大早就处理事儿去了,将小家伙丢给了他们兄弟,这当头一个重任就是给小家伙扎辫子,可难为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

    “咱们里头谁会编辫子。”

    梅山兄弟的目光齐齐落在了老六满头的辫子上。

    从兄弟们如狼似虎目光中琢磨出来什么的老六瞪大了双眼,全身心都表示着拒绝:

    “啊?我不成,我不会给小孩编辫子啊。”

    “就你头上的辫子最多,还不赶紧得,等二爷回来挨骂啊。”

    “可,可是我就会这一种啊——”

    老六企图垂死挣扎,被康老大一个巴掌拍在肩上,语重心长说着:

    “老六啊,咱们兄弟几个的身家性命就交在你手里了。”

    临危受命的老六顶着五个兄弟“怜爱”的目光,看着已经酣睡过去的小家伙,视死如归上手了。

    等小乖打完瞌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顶着老六的同款发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