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卓江大惊失色，只见卓湖气若游丝的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双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
看着卓湖穿着杨秀的衣服，卓江警铃大作，立刻放下卓湖，正想躲避，却剧痛贯穿了胸膛！
卓江愣愣的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左胸膛处汩汩流着鲜血，剧痛无情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眼前发黑。
“砰！”
卓江摇晃了几下身躯，随后无力倒在卓湖的大腿上，瞪大的双眸似乎在发泄死前的不甘。
从一旁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佝偻的背影，一步一步蹒跚着走近。
杨秀摇摇晃晃，艰难的靠近卓江两兄弟，一再确认他们身死，这才放心。
杨秀一旦放松下来，立刻泄气般跌坐在地，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女娲见他仍在手脚发抖，难受的问：【秀儿，你还好吗？】
杨秀愣了愣，把这句简单的问话思索一番，这才木然道：
【我……我很好啊……】
强大的敌人已经身死，他的身份未曾泄露，他……为何会不好？
【秀儿，不想笑，你可以不笑……】
女娲见他笑得比哭还难看，心里难受极了，它能体会杨秀心中的恐惧和惊慌。
杨秀闻言，两行清泪从空洞洞的瞳孔中流下，细微的啜泣声在夜色中清晰可闻。
杨秀愣愣的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无助的说：
【女娲，我……我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