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阴沉沉的天空落着大雨,下课铃声响起时,a大阶梯教室里三三两两的学生连忙趁着这短短的课间时间休息。
杨康趴在坐着上,半眯着眼,迷迷糊糊朝着旁边一起上课的陈栖奄奄一息道:“栖儿,上课叫我一声。”
陈栖也打了个哈切,抱着手臂点了点头。
昨晚上他们宿舍一块出去给陈栖聚餐庆生,吃火锅途中说着说着,杨康就直接豪气万丈地开了好几扎的啤酒。
到了后半场,他们宿舍几个人,除了陈栖喝得少一些外,其他的人全都喝了不少酒。
陈栖昨晚上是寿星,本应该被灌不少酒,但季业铵硬是说自己想喝酒,一声不吭地把陈栖的酒全拦了,除了几杯实在拦不了。
杨康嚷嚷这样不行,季业铵轻飘飘一个眼神过去道:“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喝得了的?”
陈栖一边刷着毛肚,一边茫然抬头。
杨康想到了上次陈栖喝酒,喝着喝着人都不翼而飞了,只得叹气悻悻作罢。
到了最后,除了季业铵能面不改色,说话流利外,喝醉的杨康跟其他一个舍友就只知道坐着傻笑狂嚎。
季业铵一边给陈栖夹菜,一边头也不抬道:“吃你的,别管他们。”
陈栖低头看着自己碗里堆得满满的肉,只能无奈点了点头。
季业铵满意地看着两个醉鬼靠在沙发上傻笑狂嚎,面前的陈栖慢慢吃着碗里的肉。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整桌上肉放下锅里没几秒,就嘻嘻哈哈闹着玩的两人马上被抢光,按照陈栖这手速,估计要等到后面才能吃饱。
季业铵瞧着杨康人菜瘾大,老是找他敬酒,他索性直接把两个人都灌醉,等两人酒醒了一下再他们让吃后半场。
果然等陈栖快吃饱了,杨康他们也渐渐醒了一点酒,抹把脸继续吃,但杨康还不死心,继续找季业铵灌酒。
于是最后他们三个是扛着杨康回宿舍的,折腾了一晚上,才得休息。
第二天又是早课,大清早起来冒雨感到教室后,一个宿舍都有点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