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释望着病床上的男人冷笑了一声道:“我看你跟吴楚那个傻逼一样。”

    吴楚那傻逼为了小情人离家出走,他就已经觉得够傻逼了,自家这兄弟倒好,直接搞进了急救室。

    他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百思不得其解道:“感情这玩意在你们这种人身上就那么重要吗?”

    病床上的燕寰半阖着眼,没出声。窗外微凉的风吹拂起米白色的窗外,良久后,他微微抬头道:“不是重不重要。”

    男人的嗓音带着些哑,桀骜的面容上安静了下来轻轻道:“只是心甘情愿而已。”

    有些人生来就知道怎么去爱。

    有些人注定一辈子都不知道爱。

    有人被拯救,有人却只能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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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办公室里,秦邵手撑着头,眉头蹙着,他望向面前翘着腿,眸子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秦恒,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再说一遍。”

    秦恒抬头,唇边勾起一抹笑懒懒道:“我跟陈栖在一起了。”

    “过几天我就把医生的约推掉。”

    秦恒脑袋靠在椅背上,带着点兴味说着:“哥,你说我什么时候带陈栖回去见爸妈好?”

    他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迫不及待,像是一个发现心爱玩具,又或是珍宝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展示出来。

    展示他的正常,展示他与常人无异的感情。

    秦邵沉默下来,他少见的摁了摁眉心,半响后才抬头望着秦恒道:“秦恒,你想明白了吗?”

    “你对陈栖是什么感情,你想想明白了吗?”

    秦恒放松肩胛,懒懒道:“想明白了啊,就是喜欢啊,不喜欢我会那么认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