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视线一直都在眼前人身上,对方换衣时,动作间撑出的肩胛骨极为明显,修长削瘦的整片背脊就崭露在眼前,顺下去便是窄腰,因没系皮带,制服裤有些松垮,就卡在两侧腰边。
他单手轻抓住齐筝后颈,掌心覆盖之处便是以后会印上某个咬痕的地方,他能感觉微凸的皮肤下,那块包裹的腺体正在微微跳动,宛如脉动那般。
陆臣低声道:“你刚刚和颜斐谈的,什么意思?”
齐筝眼睑垂着,目光盯在床被上,慢慢开口道:“我的信息素症状是家里遗传,分化期后没人能闻见。”
言简意赅的说法就是这样,他没有隐瞒。
陆臣盯着他发梢,眼下已是半干,呈现微湿,较长的发尾微微贴在颈部上方:“所以你爸也闻不到你妈的信息素?”
他在医务室外面时听到齐筝说,是与母亲身上基因相同。
“可以,但就只有他闻的见。”
“所以能治疗?”
“不行,以前检查的医院说是束手无策,我爸妈就是刚好遇到了。”
所以梅庭才总说,他们这症状需要的或许不是药物,而是一个奇迹,名为命中注定。
而她也为此事掉了好多泪,一方面是担心齐筝未来标记,另一方面则是身为母亲的歉疚,把这样的基因带给儿子。
陆臣听到这,用拇指轻轻蹭过掌下偏白的肌肤,没再问话。
好一会儿室内皆是沉默,待颈后温热撤离时,齐筝才将对方的毛衣拉开套上,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信息素出了问题是自己的事情,不会与其他人扯上关系,故也……也从未有过眼下这种混乱的情绪,甚至是一些
…多余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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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现在站在某人的寝室里,却觉得自己似乎该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又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