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养猪,这算什么年末评分,我等士子,当以仕君王为己任,岂能从事这黔首才做的卑贱之职?”
有人坐在田埂上,唉声叹气,他的田野中还有一些杂草,开春时节,万物复苏,不仅仅是动物准备发情,植物们也争先恐后的要从泥土里探出头来。
杂草滋生是必不可免的情况,在春深之后,这种情况只会愈演愈烈,不会消停。
边上有人对这个学子呼喊:“陆赐!你你田里的草都都长到一丈高了!还不去除除草,回头,当心粟米减减产!”
“减产,减产!就知道减产!”
这个学子抓头,狂躁道:“韩非!你乃是荀子高徒啊,就这么甘心在这里种地吗!”
韩非转头,对他喊道:“再是高徒,现在也也不是在这里种地吗!既来之则,则安之!”
陆赐疯狂的抓着自己头发,他突然发现,和韩非交谈比起挥锄头还要难受。
于是他猛地抡起锄头,对着一片还没开过的土,在上面使劲的抡起锄头来。
“减产!减产!我让你减产!”
陆赐护持护持的喘着气,心里头憋屈的不轻,而他边上一块田里,王翦忽然慢悠悠道:“可得好好重,不仅仅是评分的问题,别忘了,我等下半年的口粮都在这块地里了。”
闻言,陆赐的脸更扭曲了三分。
这是好大一块地啊!
周天子怎么有这么多地啊!该死的,如果自己以后出仕某个国家,一定要努力怂恿该国君主来攻打洛邑,把天子的土地全都夺走卖掉!
让你种,仲尼打野!
这边还没骂两句,忽然边上传来哀嚎声。
“勾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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