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传世者,孟轲,仲梁,乐正春,万章,荀况,陈良,林放,琴牢,公晳哀,谷梁赤,公羊高”
“我们不过是占了先机,而我所说的这些人中,也有与仲尼一个时代的人物。”
“我们追随仲尼,是修行了礼乐道德之道,然而一道,十个人来看,又怎么能解出相同的道理呢,道是不同的,不存在喜欢某人,不喜欢某人。”
子夏微微侧头,虽然看不见,但他依旧准确的面向了荆轲,言道“你是荆轲,我也听过你的薄名,你之前说你在练一口剑气,既然这样,那口剑气就是你的道。”
“道在何方,道在坚持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能恒持常人所不能持。”
“君子渐于饥寒,而志不僻;銙于五兵,而辞不慑;临大事,不忘昔席之言。”
荆轲愣了半响,顿时涕零起来。
嬴异人对程知远道“子夏先生的道理浅显易懂,又处处直击要害。”
周围听讲的士人们纷纷应和起来,他们把子夏先生的那句话记于脑海之中,而紧跟着,陆陆续续,依旧有人站起来,向子夏,以及向这里的所有人倾诉他自己所认为的“道”。
尉丹开口,眼神不住的瞄向荆轲,同时朗声道“在下的道便是剑宗之道,天下剑宗一百位,抛开第一位者,其余,彼皆可取而代之也!”
他口气极大,边上士人们在稍稍安静之后,不少人没有掩饰,直接就笑了出来。
尉丹则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冷然且带着一丝傲气道“我可不是某个没有胆气的废物,遇人羞辱连剑都不敢拔出!”
“我是年轻不假,剑术也确实是不到家,但天下的剑宗们,有哪一个是年纪轻轻就登临高位的?”
“最年轻的那位,排在天下剑宗最末,秦国安国君的次子嬴渐,我倒是不觉得我会输给他!听闻近年消息,他练剑不精,在燕地被东极一个女子剑客大败,使天下剑宗蒙羞,让那东极女子觉得,我中土赤县,南世神州,剑者手段不过如此。”
“这是大羞辱!”
尉丹扬言“给我十年时间,定让这剑宗之位天翻地覆!”
“予我二十年,刻舟之剑公虚怀,六国宰相苏秦之流,皆为我手中剑所败矣!”
“若给我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