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吕彪当年的事情你心里是很清楚的,犯错,不用受罚,被冤枉,也看不到公正,那么,他的心理怎么可能不扭曲,让他看清楚法律的力量,明白,做错事,就会受到制裁,才会更加规范自己的行为,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白雅不同意。
“这件事情我需要和我家那口子商量一下的。”吕彪母亲看似不同意,也侧面表达了一点,吕彪的事情,她做主。
白雅笑了。
吕彪母亲应该是下定了主意不追究了。
“没关系,尽管商量,但是,请容许我提醒你,在我和吕州长签署的合同上明确的规定,关于吕彪的治疗应该完全按照我的方案,不能插手,一旦插手,合同终止。”白雅清晰的表达道。
吕彪母亲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这不算插手你的治疗方案吧?”
“你的做法会加剧我病人的心理扭曲,你觉得呢?不过,孩子是你的,我只是拿钱治疗的人,孩子未来发展的方向在于你这个监护人。我想回去看吕彪。”白雅颔首,朝着办公室方向走过去。
吕彪的母亲眼中闪过一道烦躁,拨打了电话给吕行舟。
“什么事?”吕行舟的口气不太好。
“你从哪里找来的心理医生啊?不仅一点素质也没有,张狂肆意,傲慢无礼,桀骜不驯,给她三分颜色,就开始开染坊,都快踩到我的头上了,能不能把她开除了,重新找一个来。”吕彪母亲气呼呼的说道。
“昨天不还说她挺有本事的吗?让小彪吃晚饭也不闹了,还主动要求去学校,今天你这又是怎么了?”吕行舟态度更加不好了。
“今天有三个同学冤枉我们家吕彪,她是挺有本事,一会会就找出了小彪被冤枉的漏洞,但是她非要告那三位同学,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咱们小彪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是真的,人言可畏,被捅出来不太好。”吕彪母亲担心道。
“这种小事不用来烦我,你自己处理了就好。”吕行舟口气稍微好了一点。
“但是她说,如果我们插手吕彪的事情,她和你的合同就中止了,吕彪是我的儿子,他的事情难道我还不能管了吗?”吕彪母亲越说越生气。
吕行舟沉默着。
“你给了她那么多钱,现在合同终止,能退回来吗?”吕彪母亲又问道。
“退不回来。”
“我觉得她是故意的,我还没有见过一个心理医生像她那样傲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