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很无奈，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旗鼓相当，你才会觉得有意思吧，我和你，相比差远了。”
项上聿幽幽地看着她，眸中漆黑的没有一点色泽，“有时候，我也享受碾压的乐趣。”
穆婉不想说话了，定定地看着他。
一秒，十秒，一分钟。
她是真的困了，来的时候，虽然在飞机上吃了安眠药，也是没有睡好的，时差没有调整过来，就进入营救中，神经一直是紧绷的。
现在，邢不霍安全了，她也放松了下来。
疲惫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精神。
她也不管项上聿了，闭上了眼睛就睡着了。
项上聿依旧幽幽地看着她，眸中深藏着太多的东西，若隐若现，浮浮沉沉，猛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掠过一道带着愤怒的利光。
穆婉对上他阴鸷的鹰眸，愤怒，用力的推着他。“项上聿你混蛋！”
项上聿把她的手压倒她头的两侧，“所以呢？”
“你明明答应我，回去后的。”穆婉踢着腿反抗着，但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又火大，又疼痛。
“那你能答应我不爱邢不霍了吗？”项上聿死死地锁着她问道。
穆婉停止了挣扎，直视着项上聿。
邢不霍曾经教她，如果不想要被敌人一击致命，那么永远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真正的想法。
他们越不了解你，越猜不透你，也就越难以找到弱点下手。
“我本来就没有爱过，那里来的答应不答应？”穆婉冷静地说道。
“呵。”项上聿笑了，“你为了他命都不要，你告诉我，你没有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