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内,洪易用的仍是那只五阶丹鼎。
既然对方托大要他先出手,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既然是对手,干倒对方才是真。
白衣男子见他举着丹鼎就朝自己砸下,神色淡然的侧身躲过。
不过丹鼎可不是棍棒一类的细长兵刃,宽大的鼎身还是将他的白衣扯下一角来,让他脸面发烫。
“咦,丹阳宗这小子可以啊。”
“白师兄托大了。”
“完了,要拔剑了。”
众人口中的白师兄仍没出剑,就这么险之又险的躲避洪易的攻击。
而洪易仿似又回到了丹鼎宫,余欢如此攻击自己时的感觉。
对方通过招式在研究自己,他何尝也不是通过进攻,来研究对方。
如此又坚持数回合,双方彼此都有了些了解,动作便大开大合起来。
那白师兄一改只守不攻的方式,开始凌厉反击。
他,出剑了。
外面又是一阵议论,兴奋的等着看好戏。
一方用鼎,一方用剑,自然是耍剑的相对灵活些。
在外面人眼中,就变成了白师兄,压着丹阳宗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猛打,加油鼓劲声一片。
对洪易来说,这是较为熟悉的感觉。
对方的讯息不断在他脑中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