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女士从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克扣孩子,所以见简纨一口拒绝,乘机落井下石,“没钱就说没钱,干嘛逞这个强。要我是你,借钱都得把检查做了。”
这话无疑是往母亲的心口上捅刀子,许寂扭头一看见母亲吃瘪的神情,就连忙伸手在罪魁祸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开口打岔,“妈你别听他瞎说,我没什么大事儿。”
她只想着息事宁人,觉得既然事情都回归正规了,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验伤的地点在镇中心医院的科室,门诊部地下一层,这里额外开设了法医科,算是警察局的配套机构,同医院在一处,法医平时工作也方便。
少女脖子上的痕迹很深,法医一眼就看见了,认为要先做表皮的伤情鉴定,但出于家长的需要,为了确保体内证物的提取与保存,便把阴道的鉴伤排在了第一个。
“你家这孩子看起来年纪挺小的,有十四了没有?”法医坐在凳子上整理工具,让她把内裤脱了躺床上。
许枷和宋女士由于性别等原因没进来,在外面等着,所以这会儿房间里只有她们三个人。
“再过两个月就到十八岁生日了,哪儿看起来这么小啊。”简女士帮她把衣服整理好,笑着应付,“医生啊,我就是担心我家孩子受委屈了不肯说,您一会儿查出来什么就说什么。”
医生点点头,建议道,“虽然您是患者的母亲,但这种私人的检查,我还是希望您在帘子外面等等。”
帘子外面。她听见这个词,如同获救,忍不住补充,“妈妈,你看着我不好意思。”
大抵是她的表情太过恳切了,简女士没再坚持,往外退了几步,让医生把布帘子拉上。许寂送了口气,背过身把内裤脱了下来,递到法医手里,又转身爬上了检查床。
许寂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虽然她会因为一些不公平的事情偶尔叛逆,但要她真的去做那些忤逆家长的事情,是没有一点儿勇气的。她不敢不听母亲的话不做这种检查,也没胆子在母亲眼皮子底下偷偷和医生说别化验,她只能在心里祈祷许枷给自己洗得够干净,把射进去的精液都冲走了。
在检查床上躺好,她按照法医姐姐的指示抬起双腿把它们搁置在两边的架子上。医生低头踩了下脚边的控制器,女孩的双腿就被引开了,露出中间红肿的阴部。
肯定是红肿的,她的第一次就断断续续做了五六个小时,小穴早就磨得发痛了,口上这会儿一被牵扯开,昨晚那种撕裂的隐痛感就重新扑了回来。
“看起来挺激烈的,小姑娘,对方插入的时候戴套了么?”法医戴好白色的橡胶手套,伸手摸了摸她的阴唇,更准确的说,是把两瓣分开,然后将右手上拿着的那个不锈钢扩阴器拿起来,握住有圆孔的一端,又将另一端封闭的对准她的下体,准备往里推。
她看见那冰冷的东西就怕,半撑着身体一直盯着它看,直到外面母亲催促了才想起来要回答问题,胆怯而懦弱地,“没有。”
“没事你别害怕,没戴套也没多大关系,晚点让你妈妈去给你开个艾滋阻断药就行了。”医生揉了揉她的大腿,揉声安慰着,叫她稍微放松些,接着把那东西一口气塞到了最里面。
冰冷的器物和男人的东西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许枷的硬物,比扩阴器粗很多,但是特别热,发烫,能叫她手脚一下子热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