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正常吗?”
乾莱弱弱发问。
“……但被子被叠的方方正正,内务去查了都是满分。”
“可狄就算在收容中心,也从来不会叠那种方块。”
一直沉默敲打键盘,梧南意终于开口。
“越干净越可疑,都已经到这种情况了。狄,他大概是出事了。”
“军部的安保系统严密,强行查了只可能是得不偿失,我先托了之前认识的朋友,去调了一下桑午今天的活动轨迹,应该一会儿就有结果。”
“我们先去军部吧,怎么着急也得先出发去看看。”
柏寻涯撑着桌角站起身,朝蒲崖安抚地笑了笑,顺手把雄保的号码设进了紧急联系那一栏。
“栗子你先下楼,乾莱,你在家等着也行,这回去要是有事儿,那就是去砸场子去了,别波及你。”
飞行器上,柏寻涯把脸深扎进垃圾袋里,吐了个昏天暗地。
乾莱对他的建议表示了强烈不满,所以现在正坐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狂吐。
顺便深刻的了解了,为什么一只雄虫会跑去当驾驶员。
几乎是柏寻涯吐完的后一秒,飞行器就稳稳停在了军部停机坪的入口。
雄虫保护协会早给他办了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
“先去你说的宿舍楼,看一下他宿舍,然后我那个朋友,也该来消息了。”
柏寻涯离开飞行器前,最后问了乾莱一遍,乾莱给他的回复,是扒拉开自己某一账户的余额,展示了一遍后面一连串的0。
“打死也赔得起,走吧,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