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已知道吴是哪一个?”
钱舵主匆匆赶来,分外兴奋,眼看着要立大功赚大钱,是人能不兴奋么。
宋飞鹞向他抱拳“没错,吴早已出现,而且就隐藏在我们……”她摊开手,示意周遭“以及这些街坊邻居之中。”
此时此刻,刘弦安的药庐人头攒动,一个小院挤不下,门口还有一大堆,个个都等着看好戏。
一打铁的催促“喂,快点把你那事情说掉,我还要上工!”
“你把这么多人叫来就为说个这?”刘弦安被挤到屋门前,对现下的情形哭笑不得,“你当你的包青天,我要进去给那两个人解毒了……”
“慢着,”宋飞鹞喊住他,“来来来过来,你也在嫌疑之列。”
“我也在嫌疑之列?”刘弦安不可置信。
刘大夫确实也在嫌疑之列但柳怀音这样想,因为林长风说过,那吴就专门爱扮作一个俊美男子,现在这方圆十里,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刘大夫更俊美的啦!
“包括我,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宋飞鹞便介绍开了,“诸位可知吴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一大爷问。
宋飞鹞喝了口酒,笃悠悠地说“很久以前,南北纷争,为了搜集对方线报,北越与南祁各自派了不少细作互相打探,吴,就是其中之一。他正是一名南祁细作,而且,还是死间。”
“死间者,为诳事于外,令吾间知之,而传于敌间也,”她道,“此人从小被南祁送往北越潜伏,稍大些入了北越军营,因能说会道,又被北越送往居罗打探消息……他的任务,本该是勾结居罗葬送北越军机,好让北越大乱,南祁借此一口气挥兵北上,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那织毛衣的大妈继续织毛衣“那南祁怎么还没挥兵北上呢?”
“因为吴爱上了一个人,”宋飞鹞一指向天,“一个男人。”
“吴是女的!”人群里有好事者叫道。
“不,他确实是男的,”宋飞鹞神秘兮兮地说,“男的喜欢男的。”
“嚯,龙阳之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