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吼,却把气力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终究将手中那把单刀从磁石一般的血刀之上扯了出来,而抽身后退了几步之后,他没有再与我交手的心思,而是靠着那一股冲势,朝着房间的大门退去。
招待所的条件一般,门也是木门,这家伙用后背硬顶着,将那木门给砸得稀巴烂,然后想要从过道离开。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时候,门口这儿,还有一人。
有人在黑暗中跟他对了一回拳,大概是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癞痢头没有直愣愣地往前冲,又回到了房间里来。
而这时有人出现在了门口,伸手把门边的开关给打开了。
啪!
一声轻响,我们头顶上的白炽灯亮起起来,我瞧见来人却是老鬼,而癞痢头被我们围在了房子中间,一脸紧张地反手抓着一把刀,头顶上面满是油津津的汗水。眼皮直跳。
场中僵持了数秒,癞痢头睁着双眼,紧张地说道:“你们到底是何人?”
老鬼开口说道:“路人。”
我说原来是路人,不过你刚才那致命的几刀,已经让我路人转黑了。
癞痢头骨头硬,不过却是久跑码头的人物。知道是不可为,显得十分光棍,拱手说道:“在下多有得罪,不过此事与两位无关,还请卖我罗家海一面子,不要插手此事。”
老鬼抱着胳膊,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认识你,凭什么要给你面子?
癞痢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黑了,死死盯着我,说兄弟你这是准备得势不饶人了,对吧?
我说你们今天要干嘛,我管不着,但是刚才想灭我口的那事儿,你怎么说?
癞痢头并不是什么能够忍气吞声的角色,语气生硬地说道:“别以为你们两个把我给围住,就能够如此嚣张,要知道。我旁边还有四个兄弟呢……”
我说我自然知道,还知道其中有一个是悬空寺的吴大师,对吧?
癞痢头说你知道就好,识相的赶紧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