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值得，便无畏惧。
苏挽离似是被这句话蛊惑了一般，她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剑眉星目，即便眉眼间隽着淡淡疲惫，却也难以抹去那氲落在眉间的浅浅温柔。
苏挽离并非第一次见他如此神情，可仍旧是不争气地心跳加速。
她，这是怎么了？
夜祈渊此时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他紧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心，发现早已汗涔涔。
“我那日在母妃墓地前未曾说完整的话，是……”夜祈渊的耳根子处也有些泛红，但话语却藏于心间，到了嘴边则是难以说出口。
仿佛被卡住了似的。
苏挽离倒是瞧见了，看着他耳根子红红的模样，原先那隽落在心头的紧张感也跟着消散。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挽离失笑，夜祈渊也不知怎的，也跟着一起笑。
她的笑意都藏在了眼中，如星子一般明亮。
夜祈渊知道，这便是他想要守护的。
他轻启薄唇：“我那日，是想说……”
“叩叩叩——”忽的，外边的敲门声传来。
“爷，清粥已经煮好了。”
伴随着敲门声，木青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去。
夜祈渊微微皱眉，转身面向屋门处，暗暗咬牙。
木青以往都挺懂事的，怎么今日不偏不倚，专门挑这个时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