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不屑地哼了一声。

    如今这位陛下可不是无心朝政的先皇,刘远道你还真当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大权独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吗?

    ……

    刘远道回到家中就忍不住摔了一只价值不菲的青瓷花瓶。

    刘连月听闻后,诧异的过来询问。

    “父亲,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刘远道看着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越想越气:“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么把你撂在一旁!”

    刘连月脸色微红,语气娇羞了些:“……父亲。”

    刘远道叹了口气:“这皇后之位,本就该是你的!”

    刘连月生母早逝,自小被父亲宠溺着长大,这话也听得多,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生来就该是皇后,故而只是娇羞依旧,却没有反驳什么。

    刘远道想了想:“之前我曾拜托过白公公,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帮忙……”

    当年先皇只剩下帝俊这一个活着的皇子,他费了多少心力才让先皇赐了这桩婚事!

    只可惜,先皇走到太早,如今帝俊无人弹压,竟然是视他的宝贝女儿如同无物!

    刘连月抿唇笑了下:“父亲,我与陛下并不曾见过,他可能是有所……担忧才将婚事迟迟拖延下来,不如,您找个理由带我入宫一次吧?”

    从十二岁被指婚给帝俊之后,她便不便轻易出门了。

    先皇在位期间,将三年一次的选秀改成了一年一次,而这位陛下,登基五年,一次选秀都没办过!

    说实话,一年一次大臣们不乐意,但选秀停了,没了通天的捷径,他们更不乐意啊!

    帝俊扫了眼咬着牙沉着脸的丞相,又扫了一下下面那些跃跃越试的大臣们,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