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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某人身体力行的证明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真的是无师自通了。
唇瓣疼的厉害,连虾都不想吃了。
“你……你包起来,我明天吃!”脑袋埋进沙软垫里的景景,嗡嗡的指挥着狗男人。
盛靳川皱了皱眉心,“过夜的东西不能吃。”
“你给我剥的,就能吃!”
盛靳川算是看出来了,他的小姑娘不讲理起来比谁都不讲道理。
“我妈妈说,愿意给女人剥虾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我爸爸是这样的,盛靳川你也是这样的!”把脑袋从沙软垫里移出一点一点,露出一只眼睛来,半眯着瞅着盛靳川。
盛靳川收拾东西的手一顿,“你妈妈她……”
提起妈妈,景景眼眶霎时有些红,从沙上坐了起来,“我妈妈是生我弟弟的时候,难产走的。”
盛靳川看着景景,将她脸上的难过看在心里。
暗暗的攥了攥拳头。
平生第一次,对自己曾经做过的时候后悔。
“我妈妈已经四十岁了,本来不打算再生一个的。可是……我妈妈说,每一个孩子都是天使,所以既然天使来找她了,她就不忍心。明明医生说过她的身体已经不适合生孩子了,可她还是坚持生了下来。”
景景永远都不会忘记六年前,她刚刚放学就被哥哥接到了医院。
她只看见妈妈被一块白布蒙着……
她连妈妈最后一面都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