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就没见过任何人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也不知道自己的真azj实名字。在景涵一周岁的那天,有个头发长长的佣人带着一叠卡片走到她面前,让她从中抽出一个,她抽到了一个“涵”字,于是自那以后,周围的人,都叫她“景涵”。

    旁边的小孩不说话。

    景涵又问了一次,这一次,带着几azj分与生俱来的命令口吻:“他是谁的哥哥?”

    “还不知道。”

    “什么意思?”

    “你的佣人没有给你讲吗?”

    景涵蹙眉,她想起前几azj天,负责照顾她的佣人,突然在景涵的卧室门口上吊自杀。

    她想,佣人不仅带走了自己的生命,还带走了一些azj必要的信息。

    她说:“没有讲,我的佣人死了。”

    景涵在谈起“死亡”这件事的时候,没有分毫的回azj避,她直视着身边的那个金发小孩,直到对方脸颊上留下一条汗迹后,才收回视线。

    “你看见台上那件金色的长袍了吗?”

    “看见了。”

    “听说,谁穿上了那件金色的长袍,台上的那个人,就会是谁的哥哥。”

    景涵抬眼,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雕花精细的木质盒子,盒子的盖子被掀开,在其中,静静地放着一件散发着薄薄地淡金色光芒的丝质长袍。

    她环视四周,发现这些azj怀疑地问道:“我们要抢长袍?”

    “不是直接抢。而是要完成面前的沙盒任务,得分最高的那个,能够得到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