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行啊,不过那你身上不能留钱,电话我也要带走。当然,只是暂时的保管,等你什么时候想吃肉了,我再来接你,到时候原封不动的奉还。”
“得了,都拿走。”尤老板站起身来,让姚远把他身上的钱包,手机都拿走了,一分钱都没留下。
临走前,姚远还跟二老嘱咐:“一定把院里的鸡都看严实了,每天都过过数,啊。”
“嘿,这家伙,我是那样的人吗?”尤老板插着腰不服气的看着姚远,就差上去和他理论理论了。
也幸亏姚远走得快,不然他还要多费点口舌。
站在院外,目送着汽车离开这个小山村,周朗忽然想到,这要是他们想回去了,该怎么通知姚远呢?
村子这么偏,有电话了吗?
他跑回院儿去和大爷一问。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村里因为太偏太穷了,连电话线都没拉一根。
想要打个电话,那得去三十里外的县城,而且也没汽车可坐,村里唯一的交通工具是一辆骡车。
周朗苦笑一声,心说这下倒霉了,完全得看姚远什么时候想起他们了,想不起来他们就得被遗忘在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了。
尤老板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脸的不屑:“这一届的年轻人不行啊,这还没开始呢,就这样了?
既然主动留下来,你就有这个心理准备。这点苦都吃不了,国家的未来怎么能交到你们的手中呢!”
周朗听了,觉得这话怎么这么刺耳呢!
说教的口吻,大言不惭。
论身份,他那隐藏的身份说出来,非得吓死他主义接班人。不比一个做生意的强嘛!
不过,他的观点说出来必定会引起争论,那也忒没意思了。
他也不反驳,当即就跟尤老板刨了个坑:“您说的对,您才厉害,我看您坚持个一年半载绝不成问题,到时候别急着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