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后穴阵阵泛痛。
但假阳具就如一台永动机,不徐不缓地始终以恒力的速度不断在他体内抽插。
在痛过一阵之后,后穴里泛起细细密密的麻,叶不凡竟是从中品出了一点点味儿。
还不曾经历人事的后穴居然就这样被强行操开了。
之后的进入便不再是单纯的疼痛,每一次都会激起新一轮的酸麻肿胀感。
再到后来,连肿胀感都消失了,只能体会到那带着疼痛的酥麻感。
陌生的情潮在顺着体内甬道往上涌,挠得他喉管都发痒。
叶不凡忍不住张开了嘴。
于是,他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宛如毛片女优发骚一般的媚叫。
他居然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在挨操。
他和女人的区别究竟在哪里?
叶不凡低眸看着那根不断在下身进进出出的假阳具,心底愈发迷茫。
当他第一次被炮机操射时,某种身而为男人的性别骄傲在那一瞬间轰然崩塌。
他居然和女人一样会被操到高潮。
叶不凡双目失神。
这不只是一种高潮过后的贤者状态,更是一种茫然无措的浑噩状态。
旧有的三观已然崩塌,但新的三观又不敢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