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舒忙上前,“小铠——”
黎越铠避开了她,上楼,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连衣服也不脱,直接进去浴室开了花洒!
寒冷如冰的冷水当头洒下,点点滴滴,犹如冰渣从天而降,扎得疼痛,冷得蚀骨。
倪舒吓到了,不断的拍着门,“小铠,小铠!你在里面干什么?快点出来啊!”
七年过去了,黎老爷子苍老了不少,真的急坏了,“小铠,爷爷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你快出来,外面雪刚停,正是最冷的时候,别冲冷水,不然你会没命的!”
门被拍得砰砰作响,黎家乱成了一团。
唐一玥站在楼梯口看着,脸色一青一白,站了一会后,转身离开了。
黎越铠冷得脸色青紫,浑身发抖,结实有力的双腿发软,但他咬牙忍住了。
外面的人见黎越铠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怕他在里面出事,顾不得太多了,立刻叫人来把门撞开,撞不开拿锄头劈开。
折腾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冲进去时,浴室流水声撞进耳朵,寒意隔着浴室的门都能感觉到。
黎老爷子大力拍着磨砂的玻璃门,“越铠,不要再闹了,快点开门,开门!”
这门是玻璃门,劈的时候太容易伤到人,不管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做法不妥。
不能劈,只能撞。
黎越铠浑身犹如冰封,浑身冷得麻痹,感觉不到意思暖意,在外面的人把门撞开时,他脸色青白得像鬼。
倪舒吓得腿软,哭了出来,和管家一起把黎越铠扶出来。
黎越铠推开倪舒的手。
倪舒愣了愣,待她反应过来,黎越铠已经被人扶了出去。
黎老爷子吩咐,“你先出去,让人帮越铠换衣服,顺便叫医生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