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在笑,回吻着他,唇齿缠绵在他的下巴上,总喜欢去触碰他的喉结,喃喃道:“如今总不怕会上瘾了,因为总能看得到你,听得到你,触得到你。”
殷璄的手不由抚上了她的腰,在她腰间辗转。
和他同榻而眠的感觉真是奇妙,她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心口那个地方,一直都酥酥的,散发着一股悸热。
他将卫卿揉进自己怀里。她身子的柔软紧贴着他的硬挺,刚柔完美融合。
殷璄问:“身子好些了吗?”
卫卿道:“好一些了。”
殷璄道:“记得要按时抹药。”
“殷璄,”卫卿轻声唤他。
“嗯。”
她问,“你想要孩子吗?”
过了一会儿,殷璄才道:“生孩子比昨夜严重多了,你还小,不着急。”
卫卿抿唇笑,道:“我意也如此。”
殷璄便问:“你擅医理,我应该怎么做?”
卫卿道:“我会在不伤身的前提下,适当避孕。”
过了几日要回门的时候,恰好遇到蔡琮一双儿女的周岁宴。
卫卿准备好回门的礼物,到时候缪家需得去一趟,蔡家也要去一趟。
缪家没有小孩,就只有蔡家有一双满周岁的侄子侄女,嬷嬷备好的孩童的小衣服都足够他们穿到两岁的,另外还一人一个精致的荷包。
卫卿拿着嬷嬷绣来的荷包,荷包上面绣着呆头呆脑的小老虎,漪兰正往另一只里面装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