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城中心的小洋楼里。
赵恒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肥宅快乐水,一边摩挲着手里的一枚玉佩。
玉佩为龙形,上面有着一个小篆夏字。
这枚玉佩算得上是前身留给他的唯一财产,要是没有随身仓库的出现,他估计已经把这枚玉佩给直接卖了。
记忆里,前身自小便是孤儿,被山寨的一对老农夫妇收养。
前身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赵恒,却不知道亲生父母为何人,
在前身六岁那年,老农夫妇双双病故,之后就在山寨里吃百家饭长大。
“莫非前身的父亲,以夏为姓氏?那为何前身的名字也叫赵恒?”
赵恒心中暗暗思忖。
思来想去,他还是理不出什么头绪来,便将玉佩放回了腰间。
“那三个细作,来头必定不简单。”
赵恒喝了一大口肥宅水后,又想起了三天前,玄衣卫抓到的那三个细作。
在这三天里,他几乎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审讯方式,全都在那三个细作的身上用了一遍,却怎么都撬不开他们的嘴,自然也没能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们不仅不吃威逼利诱那一套,而且在受刑的时候,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很显然,他们曾受过极其专业的训练,对他们身后的主子,也无比的忠诚,宁愿死,也不愿背叛。
没办法,只能先把他们关小黑屋,慢慢磨了。
与此同时,隔壁的屋子里。
已经病愈出院的嬴政,目光凝视着王翦,问道:“可否查探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