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感觉到唇上一阵刺痛,显然已经咬出了血。
这方寸大点的地方,有些东西正在不断放大。
比如贺辞东身上的气息,他手掌的温度。
这对岑景来说几乎成了一种折磨。
岑景终究还是仰后躲开,接着问:“岑家人呢?”
“现在还不知道你已经离开了。”
贺辞东见他发梢没再滴水,也就把毛巾收起来。
“好。”岑景的背躬了一下,压住喉咙里的喘息,深吸口气睁着一双红血丝的眼睛看向贺辞东说:“人你先别动。”
“可以。”贺辞东几乎没犹豫。
岑景得到答案彻底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陷入混沌里。
医院的走廊里。
这层楼全是病房,没什么人经过。
站在门口的卫临舟透过小窗口看着里面还没清醒的人,问旁边靠着墙的人说:“你干的?”
不怪卫临舟这么问,毕竟以前还真有过。
贺辞东没应他。
卫临舟:“过分了啊,那种药你也敢往他身上招呼,连市面上都很少见。本来用普通人身上也不会有什么,可他身体不行,这罪遭得可有点大。”
贺辞东皱眉:“很严重?”
“看哪方面吧。”卫临舟想了想道:“他是真挺能忍的,能保持那么长时间的清醒。但你也知道这种药的作用,强压不会有什么好处。现在我给他下了针,醒来生理上会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