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画面一转,她又回了海里,不会是那人把她扔回来的吧?这回是在海底,周遭的海藻紧紧地缠着她,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商茶猛地睁开眼,入眼的就是男人的胸膛,睡衣穿得松散,精壮的肌肉线条半遮半掩,喉咙里莫名干涩起来。她一动,才发现自己的腰间的缠着一条手臂,不禁吐槽,难怪梦里挣不开。
天才曚曚亮,可商茶却再也睡不着,推了推身边男人,语气不算好:“喂!你怎么回事儿啊?”
她明明记得昨晚两人泾渭分明,隔着老远,怎么一晚上过去就抱一起了?
温谨言早就醒了,这会儿似乎是习惯性凑过来在她颈边咬一口,声音带着点儿早晨特有的低哑:“你自己过来的。”
商茶捂着脖子,提高声音:“怎么可能!”
她睡相明明很好的,通常睡着是什么姿势,早上就会是什么姿势。
温谨言略显慵懒地抬眼,敷衍地回答:“你自己做了噩梦,过来求我抱的。”
商茶:“……”
这会儿她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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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拿不准了,那个噩梦是跟了她多年的阴影,再面对那种死亡的窒息感,说不定她真会做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今天难得的,先生太太一起下楼,管家和佣人们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惊奇。吃早餐的时候,商茶还看见那戏精老头儿从某处探出来的脑袋。
温谨言去公司前,不知哪儿拿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纸袋扔给她,动作随意得像天大的施舍一样。
商茶看着他:“???”
纸袋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上面印着某品牌的logo,不出意外应该是礼服,记得以前出席某次活动的时候,然姐好不容易给她借来了一条这家的裙子。
温谨言正了正领带,余光瞥她一眼:“你不是气我带苏禾出去?后天有个酒会,穿这个去,算是昨天的礼物。”
语气仍旧懒懒散散,像是在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