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从孙季然出门，就有人指使，一路跟踪。”青鸾想到这个可能。
二十不会泄露，只能说明袭击的人事先探明，但对方要想埋伏，也需要提前布局，若是这个过程出现了纰漏，以孙季然的能力，对方被发现的概率太大。
那就只能是临时跟踪。
释恒一点头，“不排除，等会问问他具体情况。”话锋一转，似缓解凝重气氛笑道，“他竟然还有闲功夫安排人监视我，不想好了。”
青鸾亦笑道，“你开着那么拉风的车去机场，南城谁不知道车是你家的，我们这一路没被跟踪，但不代表没人揣测，孙二少他又知道明月山庄，知道我这个地方，自然能猜出来。”
“也是，这么说来，是我自己暴露了。”释恒一笑笑，“回头，我也得改装一辆普通汽车防弹。”
青鸾牵强的抿抿唇角，还在想着枪击事件。
对于他暴露这事，青鸾不会责怪，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而且释恒一是因为没有其他防弹车，为了她安全，所以才必须把释老头的座驾开出来。
“你说瀚云帆会不会也在来的路上了。”
青鸾被他这样一问，呆了呆，随后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来的路上，不是来明月山庄，而是回来南城，那么来明月山庄也是早晚的事。
虽然青鸾没告诉瀚云帆，她回南城。
但不代表瀚云帆不会知道孙季川的事，那么孙季川的事，发生在昨天上午，而昨晚他没说，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不管是哪种，青鸾离开甬城，他都会怀疑是来了南城。
青鸾没言语，只是摇摇头，在释恒一看来，或许是不知道的意思，但她心里想的更多。
对于孙季然的到来，她已经觉得是一种多余。
孙季然来这边干什么呢？现在南城局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但对于孙家情况，咱门儿清，孙二少也门儿清，其实没必要来这一趟，现在因为来，多出了意外，唉……
何况释大少这个不明就里的人还在，不管说什么，都多有不便。
即便是有事，也应该跟自家人商量，找到她这里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