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玲珑偏过头，迎上她目光，笃定口吻，“要么就是洗钱的幕后黑手在南城本就有一股势力，现在，这种枪已经出现在南城，半个多月前，就已经有这个预测。”
青鸾紧抿薄唇，微微泛白，枪支从东欧流入…暹罗…半个多月前……。
洗钱势力的幕后黑手在南城，而南城除了释家，都与这黑手有见不得光的瓜葛。
相当于对方完全握着孙家，瀚家，以及童家，真实有说服力的把柄，毕竟合作的再隐秘，合作方都是门儿清，况且对方是主事人。
袭击孙季然，是一种震慑，未尝不是一种迫害，过河拆桥，因为孙家即将洗白，上了贼船，想下去，难，总要付出些什么代价或者狠狠剥削，回馈些什么。
一旦孙家夫妇知道孙季然被袭击，但又不知道洗钱势力的黑手在南城，便不会想到这方面。那么这次袭击，他们会当做是金矿引来，结合孙季川被打压，矛头基本可以确定指向瀚家。
“打压孙季川，曝光姜家，都不是这个黑手。”青鸾笃定口吻说。
韩玲珑应了声。她能得出这个结论很平常，有很多可以求证的推断。
基本一点：对方是隐藏在至深至暗的地方，打压和曝光在掩盖己身的同时，就需要借助其他势力人脉，于对方来说算是明面上的事情，有拆穿隐患，所以不会做，只会推波助澜，加以利用。
青鸾默了一下，看来韩玲珑知道打压孙季川和曝光姜家分别是谁，而且现在有三方势力同时煽风点火，形式真是扑朔迷离啊。
既然是三方势力…青鸾蹙了下眉，看来不限南城势力。
“对方袭击孙季然这件事，他若不说，应该没人会知道吧。”
“除了我们，只有他和对方知道，昨天那个司机，我安排人找到时，已经死了。”
青鸾微凝了下瞳孔，做的真干净啊！以司机这种“打手”身份，压根没有资格接触到对方，中间不知横跨着多少手下，代理人，但依然要永除后患。
“对方目前所为，明显的是想让孙家和瀚家敌对，鱼死网破。”
韩玲珑点头又摇头，“表面是，你知道，孙家不会，孙家夫妇不一定会知道孙季然被袭这事。”
青鸾沉默，思忖，不用考虑韩玲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她是“棋手”。
孙家确实不一定会，孙家现在高枕无忧，两耳不闻窗外事，静等水到渠成，天光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