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奢华的酒店套房,却连灯都没有开。
女人抓着男人的衣襟往下扯,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乔老师,你第一次?”
月光洒在落地窗边的毛绒毯上,两人的脚撞在一起。
乔遇像是受了某种刺激,将她摁在玻璃上,疾风骤雨般吻下去。
随菀一边享受着他毫无章法的进攻,像一只炸毛的小兽用幼稚的蛮横在捍卫自己可怜的地盘,一边继续用言语嘲讽他:“乔老师,您跟裴总同岁吧?”
顿了顿,她轻笑一声:“那不是老处男?”
乔遇发了狠,故意弄疼她。
随菀即便是疼,也依旧风情万种,双臂像藤蔓一样缠住他,往他脖子里呵气:“你行不行啊?”
“……”
乔遇用了一整晚的时间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套房里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满室冷清。
就像一只被玩够了扔掉的布娃娃。
荒唐之后还得去上班。
没时间回家换衣服,他便直接去了研究所,在休息室找了一件闲置的工作服。
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遇见同事,发现别人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一路上好几个同事,都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
乔遇莫名的有点心虚,一直到办公室,拉住一个问:“我有哪儿不对劲吗?”
旁边的女同事憋笑憋得噗嗤一声,然后递给他一个镜子:“乔老师,您昨晚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