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来再发给她时,微信已经被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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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菀父母给她安排了相亲,对方是大院里一个阿姨的侄子,大学老师,长得虽然不那么帅,但看起来也算顺眼。
当她意识到自己再和乔遇这么胡闹下去,可能会重蹈覆辙的时候,答应了和对方见面。
那男人谈吐和涵养都不错,她没有排斥再联系。于是第二次见面,那男人问她要不要处处看,随菀便漫不经心地说,行吧。
试试看。
随即她断了和乔遇的联系。
她虽然“花心”,但从来不脚踏两只船。以前就算养鱼,也是有分寸有距离地养,显然她和乔遇的关系早已超过了鱼塘主和鱼之间的关系,是站在男朋友的对立面。
第四次见面的时候,随菀就和那个男人分手了。他牵了她的手,想吻她,可她发现自己很反感。
自从决定不对男人走心之后,她尤其在乎身体的感觉。
只要她的身体不喜欢,就没有办法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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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父母亲戚高密度地给她安排相亲,随菀实在招架不住。市里有个扶贫项目要去乡镇,她毫不犹豫地申请去了。
因为有几次援外经验,领导很快批准她的申请,作为第一批人员出发。
等乔遇忙完这几天,再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却被告知人已经走了。
乔遇求了裴司延很久,最后用一套全新的AI系统,从他那里换来了随菀现在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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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菀和她带领的医疗队,在淯江县的乡村里一待就是半年。理论上一周能回家一次,但离得太远,交通又不便,没什么事大家都不想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