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群脖子上的丝巾,系到了徐戈临性器的“脖子”上。
打绳结时,男人手指异常灵巧熟稔,明明十分丝滑的织料却绑得结实又牢靠。
快感冲刷下逐渐涣散的蓝眼睛眨了眨,似乎显出几分好奇。
徐戈临此刻神态像极了一只乖顺家宠,双掌搭在冉逸泛着铜色的精壮胸膛,垂首高翘起屁股任另一个男人的肉棍次次贯穿肠穴,露着呆气的眼神落在了自个儿腿间那根不被允许射精的粉肉棒子。
“冉哥哥嗯嗯——把阿临绑得好……呃——很……好看。”
冉逸轻轻捏起他两颗内陷乳头周围的乳晕粉肉,将几乎有B杯大小的胸乳慢慢向外牵引。
“只是随手打个结,就算好看了?”冉逸说,“下次给阿临绑一身漂亮的。”
徐戈临绞着肠子卖力吸起鸡巴,额头蹭在冉逸胸肌上哼哼唧唧地胡乱点着头。
冉群接过大哥递过来的领带,腰胯仍然摆个不停,同时以十分温柔的力道捉起少年两只手腕,引着他将双手背在了腰后。
他抽出大半根性具,轻缓顶弄起肠壁里肥鼓的淫腺,等徐戈临反躬起脊背发出声尖细惊叫,屁眼也噗噗涌出一股清澈粘液,他便停住腰胯,握住坐骑缰绳一般牵着那两只手腕,轻声问:“喜欢被绑起来操吗?”
“嗯?小母狗?”
那对雪白耳朵尖几乎快凭空蒸腾起热气。
“喜欢……阿临、好喜欢……”少年好像不敢回头看他,只是低头咽下一口过度分泌的涎水。
“啪——”
交叠折起的领带成了一根趁手的软鞭,往这团鞭痕交错的肿屁股上又添一道新鲜红痕。
小母狗哀哀喘了好一会儿,才抖着屁股挺过一小波突如其来的干性高潮。
“又去了?”冉逸问。
“母狗是很容易高潮,还是喜欢鞭子?”冉群的拇指摩挲着自己制造出的这道残忍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