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闹的实在太大,余韵久久,至今仍存。
……
杜修杰总结出一个规律。
最近这几天华烙经常往叶南辞那边跑,有时是自己一个人,有时会带上四班那个姓宁的老师。
想起那位宁老师,杜修杰微微地蹙了一下眉。
苍白,病态,羸弱……
这总会使他想起另一个人。
杜修杰用力地闭了闭眼。
“华家,华烙……”
食指轻叩桌面,他眸中阴郁愈发汹涌……
“少爷,车子已经帮您备好了。”
佣人前来通知,杜修杰抓起外套,唇边勾出一抹冷酷笑靥。
“走,去贫民区!”
……
华烙三天两头来叶南辞这儿打秋风,叶南辞本来就穷,为了买各种食材,资产急遽缩水,变得更穷了。
“阿辞,后天就是我的成人礼了,你来不?”
吃饱喝足,华烙抹着嘴巴子,懒洋洋地瘫在半旧的沙发上。
正在刷碗的叶南辞微微一顿,他眸中似有冰霜升起,但这抹冷色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