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福眯眼，一道细缝盯着方肆，接着摇头：“牛嚼牡丹，好茶不是这么品的，这是暴殄天物，知道我这茶多贵吗？”
“多贵都是茶，喝完了消化之后还是尿，再贵也不能尿出神之怒火吧？”方肆毫不客气的反驳一句。
张军福白了方肆一眼：“照这么说，吃饭之后拉出来的都是屎？”
“不是吗？吃饭还能拉出大米饭来？”
张军福听方肆说的恶心，叹了口气：“就这说法，干脆直接吃屎就行了呗，何必吃饭这么浪费，还需要花钱？”方肆干着一张脸，摆摆手：“我不跟多唠叨，今天是我第三次来催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刘备去请诸葛亮也只是三次，到底下不下山给句话。而且我马上就要
去江州，这一去就是两个月，我可没时间回来处理这边的问题。”
“要出远门啊？那好啊。”张军福老脸一笑：“那咱们两个月之后再说呗。”
“不要老是拖延好不好？”方肆苦着脸：“咱们打赌也输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那八个人的部资料，还想怎么样？说话不算话可不是一个老将军该做的事。”
“又没有限定时间。”张军福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一副耍赖耍到底的模样。反正对于说话不算话，他没有半分的不自然。
方肆脸色一黑，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这么说，一辈子找不到部的资料，那还准备一辈子不下山了？”
“两个月，就两个月。”张军福伸出两根手指，手指上的老茧不少，很是粗壮：“两个月回来之后，我要是还没有找齐，我就下山。唉，小子，要明白我的苦心啊。”
这道道方肆当然是明白一点，老头不下山是为了他的儿子，其中当然还有一点是为了自己。
他这么一拖再拖，一是为了测试第一科技的安到底是不是固若金汤，二就是再考虑自己到底该不该冒这个险。难以抉择啊！最终，第三次的上山求才，还是‘无疾而终’，没有任何结果，刘备请诸葛亮才三次，自己这是作孽啊，请一个比姜太公年龄还要大的老家伙，居然要超过三次……而且
用时居然要到达四个月之久，如果有啥意外，可能时间还要拖后。不过想了想，方肆还是咽下了这口气，求取贤才，这可以增加企业的文化，方肆弄出第一科技最开始的目的只是为了赚钱，为了把钱供给疯子那边使用，算下来并没有
别的目的。可慢慢的，企业大了，对社会有了贡献，贡献了国家的税收，贡献了工作岗位，贡献了好的产品和新的科技，促进经济和科技的进步等等，方肆的心态也慢慢有点了变
化，特别是在张军福上次说完那个故事之后。
方肆回去还特意的查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也可以这么做，这完可以作为一个新的目标和第一科技未来的方向定位。方肆不是大善，但也绝对不是大恶，排除责任分散效应不谈，他自己感觉这也是一部分责任，力所能及的责任，自己重生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这何尝不是一种‘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