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白河送给她的那页纸,又想起了白河之前说的一些话,还有别的一些七七八八。然而还不待她细想,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树枝上。
眼前场景再度一换,红喜红绸红灯笼,诡异的红色从面前一路延伸开去,铺满了面前的世界。
苏越心蹲坐在树上,望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静静看了许久,忽而张口吐出口气,抬手蹭了下耳朵。
“算了吧,有些事,还是一个人做效率高。”
她自言自语般喃喃着,老实不客气地再次踩上树下女尸的脑袋,一跃跳到了地面。
另一边,第二天一早。
白河昏昏沉沉地爬起来,一来到堂屋就听到黄毛在绘声绘色地讲他昨晚的遭遇,正好讲到有只黑猫趴在窗口向屋里喵了一声,所有异象瞬间消失那段。
“方阅他床上本来有颗牙,那黑猫一叫,牙顿时就没了!”黄毛一边说一边用力拍了下方阅,“方阅当场就感动哭了!”
方阅:“……你才感动哭了!”
方阅与黄毛又推搡起来,帽帽单手托腮,面露思索道:“你们说的那只黑猫,是不是四只脚上都包着白布的那只?”
“诶对对,是包了的。”方阅连连点头,旋即想起昨晚帽帽回屋后讲的树下遇鬼经历,恍然大悟,“难道你昨晚遇到的那只也是……”
“嗯。那猫可酷了,还会说话。”帽帽肯定道。
“那不就是我之前晚上进迎喜村的时候,遇到的那只咪咪?”阿梨也忍不住开口道,“它超黏人的,还奶凶奶凶。”
神特么奶凶,搞得好像那个被吓得半天回不过神的人不是你一样……而且也没多黏你吧?
白河心里默默说着,找了个位置坐下,阿梨望他一眼,又补充道:“白河说了,四脚包着白布的,就是他第一晚看到的那只!”
“啊?跳不上树那只?不是吧,猫老大明明瞧着挺聪明的啊。”黄毛有些诧异道。
白河拿早饭的动作顿了下,不知该不该纠正他的称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只猫会不会是来报恩的?”袁欣把目前的信息整合了一下,兴致勃勃地推测道,“因为白河曾经帮了它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