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已经能够和邓盏等人一起坐而论剑的时候,当他已经在当年的那个时代出人头地的时候,王越都已经几乎彻底的归隐了。
但是当他一路信心百倍的来到了王越的面前,然后就被这个垂垂老矣的家伙,用一柄长剑缓缓的大败了。
就是缓缓的打败了,他一柄长剑,将史阿那如同狂风骤雨的攻势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拦截了下来,王越的动作很慢,力度也不算大,王越就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家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老人,却是用他那轻飘飘的剑法,如同狂风暴雨之中的一根野草一样,虽然看似风雨飘摇,但是根基却是动都不动一下。
这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剑法,让他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些眼馋。
但是当他提出自己想要学会这种本事的时候,王越倒是没有任何的反对,甚至可以说教导的尽心尽力,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他差点自己废了自己的根基。
最后王越只是轻笑了一声,“你不应该如此早的学习这种本事,你的能力已经定型了,七十岁之前恐怕你是学不会的。”
王越说这句话的时候,让他感受到了浓浓的落寞,或者说这种落寞是他这么多年的阅历带给他的,史阿并没有这份儿阅历,这么多年王越一直是碌碌无为一般的无所作为。
但是史阿在最好的年华,成为了这天下第一诸侯曹孟德的嫡长子曹丕的剑术老师。
这么多年下来,史阿就算说不上是功成名就,那也算的上是难得的雄起了,所以说相比较于王越的这种落寞,史阿根本就感受不到,他或许这一辈子也感受不到。
但是王越仍然是一个良师,在史阿学不会他的这种剑术之后,他交给了史阿另外一种剑术。
王越也曾经咋年纪轻轻的时候有在家乡薄有名声,然后在塞外之地往来纵横,在天下之间四处游荡,年纪轻轻的他就闯下了天下第一的大剑师之名号。
甚至直接被灵帝征辟到了洛阳,希望能够给皇帝当侍卫,然后最后还被当时的太后所看重,直接让他成为了当时还只是皇子的刘辩的剑术老师。
甚至在刘辩登基之后,他一度成为了帝师,到这一时刻,他可以说的上是功成名就,他可以说得上是风光无限,那个时候的王越,心气儿比之史阿还要高的高的高。
所以王越能够理解史阿现在的脾气和秉性,也能知道现在的史阿学习什么才是最好的,最合适的。
“你与其将你的精力放到这种你根本就没有可能学会的本事上,不如继续发扬你的剑术,你走的刚猛路子,若是练到极致,恐怕你也是天下最顶尖儿的高手!”
史阿听到这些话的似乎还,他是有些动心的,但是动心归动心,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若是某家将这条路走到了极致,那某家能够胜过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