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留着他们，将来复仇？”
“界主，不敢！我临死之前，一定……”
“够了！早知现在，你何必当初，现在装模作样给谁看？
如果姜毅、赵世雄当时死了，如果我也因为那颗丹药死了，你现在肯定藏在你霸王府的深院里开怀大笑。
你还会后悔吗？
你会跪在我的坟前请求我原谅吗？
你错了？你是怕了！”
“界主，我真的错了，我知错了。界主……请惩罚我，请宽恕楚家满门。”
楚钦尧一生都没有弯过腰，这一刻痛苦的恳求，脑袋重重的撞着冰冷的地板。
一声，一声，又一声。
界主不再多说，大殿里陷入的压抑，只有磕头的声音在沉闷的回荡。
许久……
界主深深提口气，居高临下的宣告：“不管害我是你们有意还是无意，你们都罪无可恕！但是，你应该庆幸姜毅、赵世雄都没死，我也活着。我念及楚家千年苦劳，念及楚家先祖颜面，可以给你第二个选择。”
“请界主垂恩！”楚钦尧连忙叩谢。
“从今天起，楚家全面断绝跟李家派系的所有联系，归我调派。
我说跳，你问哪。
我说杀，你问谁。
我说死，你不得迟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