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瞥见车前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狱靳司俊脸阴沉,周身遍布戾气,语气冰冷:“伤了哪里?”
“没……有。”一瞬间,她说话无缘无故没了底气。
“你确定?”男人一字一顿,冷冽的嗓音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胥翊垂眼,本想直接从敞篷越野车上翻身帅气地跃下,但手臂刚一用力,右侧腹部处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迫使她打消了念头。
她的确是受伤了,演习最后被横飞的一枚弹片击中,幸好当时全副武-装,减少了弹片的接触面积。
但还是割到了右侧腹部,正好在肋骨下方。
她不确定伤口有多大,目测应该不深,因为已经半个小时过去,军装还没有被血染红。
刚才她摸了一下,只里面的军用t恤微微有湿意,问题不算太严重。
只是,她没料到疼得还挺厉害,但完全还可以忍!
她推开车门,跳下车,脚一着地,震到伤口,腹部隐隐撕裂般疼痛。
胥翊皱了一下眉,殊不知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伤在哪!?”她自以为能瞒过所有人,却瞒不了狱靳司的眼。
男人一步上前,大手猛地捉住她的肩,目光咄咄逼人。
“我没受伤!谁特么造谣!”胥翊打死也不会在这里承认受伤,万一军医动手给她疗伤,岂不暴露了?
“胥中校,你明明……”白杨盯着她右侧腹部,狱靳司看到他视线所停之处,目光一扫。
下一秒,男人的手直接压上她的右腹部。
“哼……”他的力道并不重,胥翊吃痛轻哼一记,本能地往后退一步,后背撞在车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