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缓过劲来,情绪再也控制不住,爆发了,“湛廉时,要做什么!”
她从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这是第一次。
但她却相信不会是最后一次。
湛廉时没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如刀锋般冰冷寒冽。
林帘的怒火就像打在一团棉花上,半点着力都没有。
她冷声,“停车!”
“……”
“我要下车!”
“……”
“湛廉时!”
“……”
不论她怎么说,怎么拉门,门都是纹丝不动。
湛廉时更是。
唯有车速在不断飙升,外面的景物一闪而过,如闪电般。
林帘看着前方被速度模糊的景物,弯唇,“湛廉时,想死吗?”
她看向他,男人侧脸冷到极致,没有一点温度,感情。
就像他是毫无感情的行刑者,午时三刻到,他便挥刀。
她嘴角的弧度深了,轻声,“那我们就一起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