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当‌即就给了年乐初一巴掌,年乐初坚强地没哭,还‌冲着白寂笑。

    年乐初发现白寂有个习惯,在爽的时候和害羞的时候喜欢打他巴掌,不过这巴掌都是轻轻地落在他脸上,跟一片羽毛拂过也差不多了。

    白寂越是扇他巴掌,他就越兴奋,认为这是一种鼓励。

    年乐初说:“哥,咱们去洗洗,你里面得洗干净。”

    白寂警惕地说:“我腰疼。”

    年乐初说:“我就很单纯地帮你洗。”

    年乐初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孩子,洗澡的时候果然规规矩矩,心‌无‌旁骛地帮白寂清理得干干净净。

    年乐初没有在白寂的小洋房留宿过,这边也就没有他能穿的睡衣,而白寂的衣服他穿着都小了一个号,不是这里扯着就是那里绷着,他就索性什么都不穿了。

    年乐初说:“哥,我接下来两天不用去公司了,我买了好多菜,我陪你宅着‌好不好?”

    白寂说:“年纪轻轻跟我宅什么?滚回你自己的公寓去。”

    年乐初说:“我不,我就要陪着你。”

    白寂说:“……随你吧。”

    白寂后悔随着年乐初了,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不知节制的一周,被年乐初翻来覆去地弄。

    白寂觉得自己肾都虚了,年乐初就买一大堆滋补的做给他吃,吃完之后又血气上涌,完全无法拒绝年乐初的求-欢。

    白寂捏着年乐初的下巴说:“你是魔鬼吗?”

    年乐初说:“哥说我是我就是。”

    然后魔鬼年乐初再次把白寂压倒,节奏缓慢力道适中地碾,碾得白寂皱了眉,软了腰,什么都说不出了,只有一声一声喊年乐初的名字。

    白寂喊一声,年乐初就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