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被他的无耻噎了一下。
最后,宁卿所有的家当被水经年抢走,买了一只小雕幼仔!
“放心,等爷有钱还!嘿嘿嘿!”水经年把找回来的十几两银子很理所当然地收进了怀里,心满意足地笑了。小丫头一个铜板都没有,准跑不掉了!
宁卿已经被气哭了过去,蹲在一边啜泣。
“走走,找吃的去!”水经年笑嘻嘻道。
宁卿不愿走,水经年硬把她拖起来,见她走路有些不利索,就去牲口市场买了一头小毛驴。
宁卿瞅了瞅已经磨破了的绣花鞋,自己确实已经有些走不动了,只好上了毛驴。
乡间小道上,水经年牵着一头小毛驴,小毛驴上坐了个娇娇女,一路缓缓前行,毛驴脖子上的铃铛发出叮叮铛铛的响声。
水经年回过头,瞧着小丫头气鼓鼓地撇着小嘴儿,残阳余辉把她清艳的小脸染上一层霞彩,秋风微凉,卷起她的墨发华衣。
终身所约,永结为好,琴瑟再御,岁月静好……大概应该是这种感觉吧!水经年怔怔地想。
见他瞧过来,宁卿愠怒地瞪他一眼,脸上霞色越发明艳动人。
水经年俊脸一红,裂嘴一笑,牵着她继续前行。
“对了,跟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儿,我叫水经年。”水经年说。
宁卿被小毛驴颠得一晃一晃的,佯怒地绷着小脸,一本正经地道:“姑娘家的闺名怎可告诉?我姓宁,要叫我宁姑娘!”
水经年哎唷一声,很没形象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居然也懂妇德?”
宁卿恼,抽起赶毛驴的小短鞭要打他,水经年躲了几下就一把抓住:“宁儿,我以后就叫宁儿。咱们快去找吃的吧,那边有玉米,咱们去剥几个!”
说着就跳到一边的玉米田里。
宁卿看着正在扒拉人家的玉米的水经年,唇角翘了翘,眼里却涌上一层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