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已白,五彩朝霞出现天边。
怪乞丐自从昨晚听到了关于刘庄主祖家是那制毒之人,便心中悬悬,迟迟睡不安稳。只听得敲了五更,他便独自起来,在山庄里的庭院中散步。
看那一钩斜月,慢慢的从头顶移过。太阳已慢慢地从山的那头上升起来。怪乞丐迷悯的心情,给清晨的冷风吹得暂时清散,看那一那紫红色得朝阳越升越高,逐渐由紫红变成橙黄,继而又由橙黄变了耀眼的白光。四周的青山绿树都染上了美丽的朝霞彩色,他的心也如这晨间美景般得炫彩起来。连忙快步得走到了刘家庄的正庭院里头。
只见刘老庄主威武的坐在庭院中间的一把大虎皮椅子上,不怒自威。
下面台阶庭的大院里,正整齐的站在十几个庄头,二十来个家丁。似乎就等着怪乞丐过来发话。
水清和墨焰见师叔过来,连忙块步上前,一左一右的搀着他,他甩了甩了手臂,朝两人笑了笑,示意他是真的想通了,不执着了,没事了。
怪乞丐走到刘老庄主身边,拂过他的耳朵,对他低声说了几句。
就见刘老庄主大手一挥,又朝着下面候着的人堆里指了指,接着两个家丁便压着那个面有黑痣的大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刘老庄主望着那大汉,就只是扬了扬手。
那压着大汉的俩家丁便把那黑痣大汉放倒在一四人宽的扁椅子上,按好,接着又上来两壮汉,各手持长五尺,宽五分毛竹板,抡起板子就是一阵的哔哩啪啦打。
那黑痣大汉疼的哭爹喊娘的,好几回在中途晕了过去,又给用冰泉水泼醒了,再打。
大概数到六七十下,这顿板子才算完。
刘庄主眼楸着众人也不发话,倒是一副管家模样的人发话了:“刘三,卖主,背主,这顿板子挨得不冤,如下回有发现,还有人如他一般,便不是挨板子这般轻松了。”
众人一大早便观了重罚,见了血,哪敢久留,都齐声应着‘诺’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
刘老庄主这才起身,走到怪乞丐前抱拳致谢后,便开始审问起那刘三来。
那刘三刚挨了顿大板子,人都半死了,屁股也开花了,哪有不说之理。
原来,这刘三生性好赌,欠了一屁股的债,哪知十天前,突然有一中年男人不但帮他还了债,另外还多给了他两百两银子。条件便是把他手里的几个铜钱,找一些死物一起埋在庭院四方的树下。
那刘三输的荷包都见底了,当然见财起意。哪还管的了其他,拿了钱便办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