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烨邀请你视频通话。
左边是绿色的接听键,右边的是红色的拒绝键，柯以的手指悬停许久，点了转换成语音通话。
视频接通不到一秒就黑了,楚烨看着转变成语音通话的界面，无奈。
“听说柯老师变成猫了？”楚烨低沉玩味的声音从网络那头传过来。
柯以本要骂人,张口才回味过来，楚烨指的是上次群访的时候他说的话。他抿了抿唇：“你那些粉丝太疯狂。”
“不敢惹？”楚烨在那头轻笑，“原来柯大将军也有不敢惹的人，我记下了。”
“滚。”柯以没什么震慑力地低喊。
这句“滚”仿佛又取悦了楚烨,对面的低笑越发不加节制。
柯以正打算怒挂,楚烨道：“把摄像头开出来,我想看看你。”楚烨的声音低低的，仿佛一只长在心口的小猫爪,一下下抓挠着心里最痒的地方。
“没什么可看的。”
“乖，打开给我看看，我也给你看。”
“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只答应了要考虑，又不是答应你了。”
“那你打开视频看看这张脸,喜欢的话就答应他？”
“呸,不喜欢，早看腻了。”
“再打开看看，也许有新的发现。”
“你还头上能长出角来不成？”柯以嘟囔着,点开了视频。
对面也很快打开视频，楚烨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柯老师,”楚烨大概刚拍完戏，头上还带着假发，有化妆刷在他脸上左左右右地忙碌,“你给我看你的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