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洋几乎说出了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他以为这样的话能刺痛肖鸠,最起码能让肖鸠气到跳脚吧,
但面前人也只是脸色很难看,并没做出任何反应。
这就显得刚才那番动情挽留的话格外好笑。
尹清洋想不通,为什么非要逮着他一个人不放呢?要是想治病、想包|养,外面大把大把的人想往他肖鸠身上贴。为什么非要在他面前做戏?
还这么假、虚伪,随随便便就被戳穿。
尹清洋没再看他,
这样的对话毫无意义,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早点去给学长送饭。
这么想,就抱着饭盒想从肖鸠身边错过去。楼道里空间狭隘,不论怎么躲都会撞到肖鸠,好不容易挤过去,肖鸠却又后退一步挡在他面前,
尹清洋完全失去耐心,刚想质问。
“你说的做条狗,具体是什么意思?”肖鸠却突然开口。
这样没有尊严、把脸面丢到地上踩的话,居然也会从他嘴里说出,尹清洋抬眼看向他,却看不清他眼里神情。
只能听见肖鸠声音发抖:“尹清洋,你总要把话说清楚。”
尹清洋:“……”
还要他怎么把话讲清楚?
“我为什么要留在蒲州,为什么要再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对我又没有用,除非你做一些我想看到的事,这样也会有意义一点呀,”尹清洋话音一顿,“肖总上次救了学长,就蛮有用的。”
“我做肖总愿意看到的事,肖总做我愿意看到的事。这样互利的交易,不也一直都是肖总的态度吗?”
他口吻风轻云淡,仿佛真的对数年前的事全部释然,“肖总之前睡我,但供我读书,不也觉得这样很对吗?现在这样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啊。”
因为没来得及买,家里只有一次性饭盒,不保温,就只能拿保温袋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