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好多干菜!好多!好多!好多!
还有肉,妈呀,房梁上怎么那么多肉!他们怎么存了这么多?是要从现在开始就准备过冬的粮食了吗?可这明明还在雨季啊!
孟梨被夹进粮仓后眼睛都直了,直勾勾地盯着梁上和墙上编织筐里堆着的那一捆一捆的干菜,觉得自己口水都要下来了,胃不自觉地收缩,肚子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某部动画片不做人的主角,心跳加速,口水不住地分泌,她快包不住了。
想吃。好想吃。好饿。
“咕咕咕咕……”
库鲁卡听见这尴尬的声音,低下头去看了看腋下的人,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他走进去之后,将人扔到地上。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说了什么,不过孟梨没听懂。
她瞪大眼睛用火辣辣的视线注视着她头顶正上方那个梁上挂着的肉,画饼充饥,根本没注意一旁的库鲁卡在做什么。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提了起来,然后有什么东西绑在了她的手腕上。
“哎?”这是在干什么?
孟梨看着正在往她绑着的双手中央继续绑绳子的库鲁卡,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又在绑,不是亲故吗?难道不是应该要放了她吗?
“亲故……你这……”孟梨刚说了几个字,她面前这个高大威猛的亲故就忽然抬起了头,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盯着她。
“亲故?”她直觉有些不对劲,试探道。
库鲁卡:“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孟梨:“……我听不懂啦亲故。”然后她露出舔狗模范的讨好笑容。
库鲁卡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眼神不善。怎么个不善法儿也不好说,不像是想把她搞死的那种不善,也不是把她当敌人的那种,而是一种莫名的,有点奇怪的……硬要说的话,有点像她自己。对,像她现在的自己。
仿佛饿极了,需要吃东西。但又不是那种很凶残的吃法,嘶……
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