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别……别……”孟梨已经软成了一滩,随着男人双臂的伸出,她像一株藤蔓自然而然地攀了过去,整个人成了树懒,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头埋在对方的脖颈间,一边呜呜呜一边深呼吸,“你怎么能这样,说了让你别过来了。”
她是真的难受,难受至极。不想要了但又控制不了自己,她是真哭了,她怕自己要死在这男人身上。
好不容易在原始森林里活了下来,结果死在风流事上,也太坑爹了吧!
虽然不用她动,也不用她做什么别的,但是!但是!但是喘气也好累的啊!超级累!从来没觉得喘气都是一种运动!这一夜她感受到了!
“呜……呜呜……我好难受啊,帅哥你离我远一点儿吧,别再给我下迷魂药了,不然我真要精.尽人亡了,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我这晚上算是血流成河了啊,铁人也扛不住啊呜呜呜。”而且这人身上的味道,那简直就是夏秋冬药的强化版本,好闻是好闻,但是一闻就人类变禽兽。
她变得都不像她自己了!她多少也是个矜持的美女!怎么能这样……这样……这样……
跟个舔狗一样。
“阿尔法。”库鲁卡扒了好几下都没能把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树懒给扒拉下去,再这样下去可不好。
昨天这个阿尔法为了一口吃的都能来偷粮仓了,一晚上除了野果也没吃什么东西,从部落里出来到现在,他们可以说是滴水未进。
但凡这个阿尔法的身体稍微好一点,他也无所谓,但偏偏这个阿尔法是个菜鸡,除了鸡儿大点儿没什么别的用处,就长了张能叫唤的嘴。一晚上下来,这脸就成菜色了。
“帅哥再抱我一次!”吸了野林之欲的孟梨又开始狂了,盯着个黑眼圈扭来拧去,蹦迪一样比着rock手摇来摇去,“哥们儿继续嗨起来!呜啦啦啦啦!欧耶耶耶耶!”
库鲁卡闭了闭已经爆了血丝的眼睛,忍耐住被勾起来的冲动,把人按住:“……不可以了。”
孟梨仿佛听懂了他的“不”,不满地贴他更近,一颗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拱来拱去地撒娇:“要嘛要嘛要嘛,我要嘛。”
经过一夜交流,库鲁卡也大致能够“听懂”她的某几个词汇的意思了,深吸了口气,强行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然后公主抱起来到一边的羊皮毯上。
接着也不管孟梨怎么叫他,径自拿了皮裙围在自己的腰上,出了岩洞。
岩洞外的石板上有一头已经被杀死并进行过简单清理的野羊,还有两只兔子。原本昨晚就应该处理好这些食材,但因为迫不及待跟孟梨放纵了一夜,食物被放到了早上。
多亏了昨夜一直燃烧着的木柴堆加上好运气,生肉的血腥味儿并没有引来什么攻击性强的飞禽走兽,虽然就算那些玩意儿都来了库鲁卡这种丛林王中王也不怕就是了,但没有扫他的兴还是不错的。
总之,该吃点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