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麻瞥了一眼还要拔剑的瞿麦,轻声道
“你若是拔出你左腰的佩剑,与我还能斗一手。
单凭你右手的剑,还伤不到老夫。
今日本长老顾不得你们,他人再来与你算清这一声秃驴的仇。”
于佛宗而言,塔尔寺代表的是中原之外的佛,与戒吹的论佛,可比什么一心杀戮的楚皇、什么皇恩榜榜首的争斗,要重要的多。
戒吹回头看了眼李之之,想到她先前地呵斥,见她满眼担忧地看着李避,心中虽有话想说,张开了口,那声之之却叫不出声。
此禅,戒吹不愿参。
瞿麦随即明白了戒吹的打算,他握紧左腰之剑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论佛失败的话,会怎么样?”
戒吹咧嘴一笑道
“我会赢的,不仅要赢,还要加一点彩头。
只要赢得佛宗十八罗汉的舍利子,我就能破开李避体内的封印。”
“你不擅长赌!”
戒吹背过身,向着寻麻走去,轻声道
“赌上命的战斗,我还没输过。”
李之之瞪着通红的双眼,就要去和寻麻拼命,只是李避的小指轻轻钩住了李之之。
李之之愤恨自己为何如此弱小,看着李避一身红血,李之之不争气地哭起了鼻子。
这个在寻夏城伏杀四十万联军,面不改色的女子,此刻却是双眼通红。